周金華,國家級工藝美術師,1974年生於江蘇宜興,現在宜興方圓紫砂研究所從藝。1992年畢業進紫砂廠,拜研究員級高級工藝師儲集泉為師,作品秀氣大度、雅俗共賞。
周金華自述
創作的過程是痛苦的,因為我總會對著自己的作品找到不滿意地方.也許是我對自己的期望超越了自己的能力,也許是我根本就是和自己過不去,總之我會因此而抑鬱.
畢業時,我便開始了以高空作為觀察點的繪畫創作。 當自己的眼睛遠遠超越平時的離地5尺後,自我被抽離,留下的是虛空,眼下的形形色色變成了荒謬。
站在高處,我開始思考個體和群體的關係。 群體精神的強大,和個體意識的微弱讓我感覺到自己的無力和虛弱,悲觀由此而生.於是我創作了《我們》那一個系列的作品。
在現實生活中,我常常會感到荒誕.破滅與重生象白天和黑夜地一樣輪迴著,永遠不會劃上休止符.
我喜歡高原的純淨,稀薄的空氣彷彿鬆開了現實對我身心的束縛.
不停勞動的機器如此靈活如此強大,以至於我老懷疑它是一個怪獸.所以我長時間的站在樓上觀察它的動靜,但還是沒有看出來它那麼忙來忙去到底居心何在.
按《易經》的說法世間萬物分“陰陽”二極,群體意識裡,能看到“陽”(所謂的現實),在個體意識裡卻能看到“陰”(所謂的荒誕)。 現實與荒誕陰陽同體,距離模糊了現實與荒誕,距離也混淆了現實與荒誕.這麼說來,站在一定的高度上看現實,也許現實本身就是一種荒誕。
在果戈里的小說裡,荒誕最好地表現出了現實的淒涼.
初看卡夫卡的小說覺得太荒誕,很多故事情節沒有道理,但是細細想一下現實中的事就真的就有道理嗎?
我以前的作品沒有情節,是靠畫面元素的安排來來說明一個現象,在新畫中我加強了畫面的情節性,但我始終和它保持著一定的距離,因為我知道一旦明確,那麼畫面所表現的將不再是我的本意.
周金華 2006年11月
◆請注意:
1.圖片呈現,會因拍攝光線或網友銀幕的解析度而有所失真,請理解後再下標!
◆如果您還有疑問,可以利用茶壺空間客服或〔留言板〕的功能來詢問相關物品訊息,謝謝